如果將朋友們像姐說的那樣簡單分類成貓型和狗型,
那無疑我絕對是貓型的,而朋友們則幾乎全屬狗型。
說是被動也好,很多時候是懶,等到想起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靠近:
啊像是很久沒見面了,她現在好嗎?突然間約她見面會不會很奇怪?
總是從這人的聽聞裡知道那人的近況,有微微的傷感,
也許是因為自己被排除在外。
太靠近下意識閃避,待到回神
時光已經沖走一些人。
像是物競天擇,留下來的那些人和自己摸索著學會,
合跳一支曲調不明的舞。
很多時候我懷疑感情的真假,這懷疑就成了我的冷漠。
話在該說出口的瞬間脫離了節奏,只一秒,
距離就永遠改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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