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年9月1日 星期五
deserts
上週五和某人去了女巫吃飯。
想念的雞腿飯沒有了,兩人都吃了第二名的豬排飯,
女巫的豬排越來越大了,蓋住整個盤子,
要努力用刀叉掀起豬排才吃的到飯。
女巫怎麼說還是值得記念的地方。
老板娘仍然剪了很酷的超短平頭,挺著大肚子豪邁地坐在吧檯;
yoyo的臉永遠看起來很幽默的樣子,
假公濟私的把整家店都變成桌上遊戲的天下,
坐在隔壁桌和客人愉快的玩牌。
他們似乎不記得我們了。
文字角力已經消失,音樂角力也無聲無息的結束,
店裡仍然掛著皺皺的內衣,但明亮的燈光讓它看來就像一個正派的空間,
和初來時那種填滿破舊神秘的曖昧大不相同,
而其實,這些改變已經三年多,只是這麼久以來我
仍未習慣。
吃完飯兩個人耽擱著在玩牌,稍晚店裡有表演,
於是一旁的桌子撤走收了起來,開始有背著吉他的人進入店裡。
有位一身黑衣的女子在清出的小舞台架設麥克風和音箱,
我認出她的手環,推推他說,噯,該不會是她吧?
始終想聽聽她的現場,但八月份女巫的表演早就額滿,九月份的也報名完畢。
比起陳綺貞,我更願意承認我喜歡她一些,
但認識她的緣由糾纏著某些急欲拋棄的原因,這其中,誰都不能去說。
架著機器的她碰撞到我們的桌子,她向我們道歉了好幾次,
如果俏皮地問她,欸,那明天讓我們擠一擠現場好不?
但我們只是安靜的看著她,也安靜的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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